有些事情，是不是已经不像他想象的那样了……程子同沉默了。

“为什么？”严妍哀嚎一声，“我怎么觉着回来拍个广告，比在剧组拍戏还累呢。”

“你有办法帮我解决？”她问。程子同微怔，神色间闪过一丝慌乱。

“这个不重要，”但妈妈很快看到了问题的本质，“重要的是，你为什么会对自己产生怀疑？”她举起酒杯和秘书碰了一下，“干杯。”

“比如羊肉洋葱，芝麻，烤箱什么的。”她说。“道歉。”穆司神冰冷的声音再一次响起。

这个大鱼缸有一整面墙那么大，里面分成很多小格，每一个小格里的水生物都不一样。严妍快要被气出心脏病了。